红颜劫

半调子CJ

古典修真

一个女孩子,因为鬼差的失职,灵魂被一分为二……十八年后,21世纪的半个灵魂回到古代 ...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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番外02:孕事(上)

红颜劫 by 半调子CJ

2024-9-20 11:15

隔日,善医一头乌发赶到裴晓蕾面前,谁知道他前脚才刚刚踏进门,后脚已经“哇”的一下,我们女皇陛下哭得更肝肠寸断了,吓得善医手足无措的,立即又把发色染了回来。
那些天,皇宫的天气和女皇陛下的心情一样,一时风来一阵雨的,谁也说不准,只得眼观耳、耳观鼻的小心侍候着。
这天,处理好国事后,早早的善医便来到裴晓蕾的寝宫。
连续几天了,他见到的还是这样的情景:她正在用膳,几十款甜的酸的菜肴摆在她面前。
她皱着眉头,筷子每到一处便拧紧一分,叮叮咚咚的数下磁瓦敲打声后“啪”的一下,她把象牙筷一把打到饭桌上。
在一众侍女的惊恐的规劝中,支着沉重的身子站起来,开始在屋内不停的渡步,若梅胆颤心惊的跟在身旁候着,生怕她有什么闪失。
“陛下,膳食若是不合胃口,奴婢再去换新的!若是……若是奴婢们有什么地方侍候不周的,你尽管打,尽管骂,千万别憋着!”若梅皱着一张脸,苦口婆心的劝着,样子比裴晓蕾还抑郁。
“朕……唉……没事打骂你们作甚……”她望了若梅一眼,摆摆手,重重的叹了一口气,然后无精打采的坐回饭桌前。
若梅见状,立即动作利索的开始为她布菜。
“陛下,您试试这个,这是奴婢和大小姐今天新研烹出来的酸辣猪脚肉……”
“我来吧!”温和的声音响起,善医饶过屏风,在侍女们的如释重负的感激目光中,坐在裴晓蕾身侧,接手了若梅的工作。
若梅一笑,立即机灵的朝两位主子微微一福,领着周遭的侍女太监们悄悄的退出了寝宫。
“听说你今天一整日都没怎么吃东西,这样不行了,来……多少吃点!”说着善医夹了一小块酸辣猪脚肉到裴晓蕾嘴前。
她静静的看着他,然后乖巧的张口,默默的嚼食。
慢慢的第二块,第三块……一碗汤,小半碗饭过后,她的眼睛又红了,轻轻的吸了几下鼻子后,嘀嗒嘀嗒的泪水跟断了线的珍珠似的,又落了下来。
善医见状,连忙放下碗筷,用袖子轻柔的擦了擦她脸上的泪痕。
“怎么啦?告诉二师兄,你是不是那里不舒服?”善医轻声的问。
裴晓蕾摇摇头,垂着脑袋,拿起桌上的湿毛巾印了印嘴角,便要站起来。
善医连忙起身,小心的扶住她,顺着她的意思,把她搀扶到床边,正想为她脱鞋的时候,裴晓蕾却突然脚一踢挣开他的手,侧过转身去,不看他。
善医站了起来,转到她的面前半蹲下身子,见她还是垂下头不肯看自己,只得无奈的叹了一口气,和声道:“三师弟马上就要回来了,你若是……若是觉得我不好,不想见我,我等会儿让喜膳来陪你可好?”说完便弯起身,朝外转身要叫人进来。
“不要!”裴晓蕾猛的一抬头,双手一下子紧紧抓住善医的手腕,泪光盈盈的望着他,半晌才轻声说道:“我不是不想见你,我只是,只是不知道自己怎么了,每一次见到你,心里就闷闷涨涨的,莫名的难过。”
善医半蹲了下来,弯着腰与她平视,继续道:“告诉二师兄,你难过,是因为我的发吗?”
裴晓蕾怔怔的望着他,先是摇头,然后在他的忧心忡忡的注视下,又默默的点点头。
“一年了,自你回来后,从未见提起过我的发,我一直以为你并不在意这些!”他抬起她的头,温柔的拭去她眼角的泪珠。
“怎么不在意,若果,若果不是因为我,你,你的发便不会……”后面的话断断续续的淹没在她的咽哽声中。
“我很后悔,那日我不该同你怄气的,明明是我负了你……呜呜呜……我还逼你……我,我……太自私了……明明你头发都白了,我还把政务都推给你……呜呜……”她呜咽了几下,哭声更大:“要是,要是……以后宝宝知道了,也会瞧不起我的!”
“小傻瓜……”善医一听,心里微微一紧,松了一口气的同时,心口被轻轻的尉烫了一下,他抬起头轻轻的吻了一下她的额头,叹道:“你都在瞎想些什么呢,难道这三年的时间还不够折磨我们吗?”
她揪住他的衣服,听到这句话后,脑筋一转不知道想到了什么“哇……”了一声埋在他的怀里便是嚎啕大哭起来。
“三年!呜呜呜……你跑到秦国当皇帝的时候,后宫三千佳丽,那三年你一定是见过很多很多美女……我,我现在一定很丑,你们才会一个两个都逃得远远的……”她的话说得乱七八糟的,却越哭越起劲,眼泪鼻涕都往善医身上抹。
“好好……乖……晓蕾不哭,不哭……”善医拿她没辙,只得轻拥着她,手掌不停的顺抚着她的后背,细声安慰劝解道。
“那三年我在秦国一个女人都没见着,你别乱想。其他师兄弟这些日子总是不见人影,也是因为建国之初,琐事繁多,而且你知道,男人……”他话音一窒,便没有了下文。
“我知道男人什么?”裴晓蕾止住哭声,吸着鼻子,泪汪汪的抬眼望着他,语气含糊的追问。
“没什么……”善医心头一颤,艰难的稳住心头涌上来的那份悸动的同时暗里自嘲的一笑。
他怎么告诉她,他们夜夜浇冷水有意无意的避着她,就是怕自己受不了诱惑会做出什么疯狂的事情来……
他用袖子轻拭了一下她满是水迹的脸颊,不留痕迹的换了一个话题:“你看你,都快哭成小花猫了,我让她们备好了热水,我们去洗澡好不好?”
裴晓蕾摸了摸自己泪眼汪汪的脸,点了点头。正要起身的时候,善医却腰一弯,在她的惊叫中,把她整个儿抱了起来。
“我现在是不是很讨人厌?”惊吓过后,她搂住他的脖子,带着浓重的鼻音在他耳边问道。
“不是!”
“那么,我现在是不是很重?”她又问善医脚步一顿,手臂一紧,低头吻了一下她的前额,柔声道:“我们家晓蕾从来都不会讨人厌,现在也一点儿都不重,亲爱的,你的小脑袋瓜子就别再胡思乱想了。”
然而情话虽动听,沐浴的时候,裴晓蕾还是把善医赶了出去,换了若梅她们进来侍候。
梳洗过后,若梅等人扶她回到寝宫,善医也已经梳洗完毕,换了一身便服坐在床边,洁白的发丝上齐整的垂落在腰后,微微的还带着一点湿。
善医一个眼色过来,若梅等人立即含笑纷纷退了下去。
“过来……”他把她牵到床上,褪去棉鞋,像往常一样准备为她的双脚按摩。
她却在此时使起性子来,腿一缩,抱着个松软的鹅毛大软枕,一拉被子把浮肿得跟猪蹄子似的两脚藏了起来。
“好丑,别看!”她嘟着嘴巴把脸埋在软枕里,喃声道。
“胡说,那里丑了,我们家的晓蕾的脚是天底下最漂亮的,你看这小脚丫子,这脚趾头……”善医笑了笑,生涩的说着一些逗趣的赞美话语。
同时探手入被,把她的藏起来的两腿拉了出来,一只手把她小巧的脚心托在掌上,一只手按在她小腿的肌肉上,开始轻轻的按摩着。
然而,不管他口干舌燥地说得多么卖力,裴晓蕾依然愁着脸,丝毫都没有要卖给他面子的意思,直到善医快要按摩完第二只腿的时候,裴晓蕾才抬起了头。
紧紧的望着他片刻后,才凝声缓缓的道:“我也不知道为什么,自己会突然这样?我这些天,觉得很彷徨,很害怕,心里头总乱糟糟的又烦又燥,我身体越来越笨拙,走路又沉又重的,脑袋也不好使,还总是丢三拉四的……夜里睡的也不好,老是作恶梦,梦到你们嫌弃我……”说到这里她淅淅沥沥的又开始抽泣起来。
“傻丫头,我们怎么会嫌弃你,宝贝都来不及!”善医停了下来,一把抱住她,心痛的道。
“可是你都不碰我!”裴晓蕾忽然的一吼,像压抑已久的火山,砰的一下爆发出来,挣出善医的怀抱的同时,连同怀里的鹅毛大软枕都狠狠的丢了出去。
“五个月了,明明是可以的,可是你们却一个跑得比一个远,还有你,你更过分,总是半夜三更才上床,天还没亮就没影了,怕我怕得跟虎狼似的。我看过书,也听人说过,你们这些男人平日都是这个时候到外面招惹女人的……”
“我……”一个个硬塞下来的罪名,就这样套在了善医头上,他张了张嘴,没想到她会埋怨这个,更没想到她会这样乱想至此,一时间也不知道怎么解释才好。
“你不要我我我的,我知道你没有别的女人,我知道你是为了我好,为了孩子好……我,我……”词穷气短的把自己都混乱后,她干脆鼓着嘴巴,泼妇起来。
“二师兄,你回去,我不要你侍寝了!”说到这里,她涨红了脸,一番情绪发泄后,她也觉察到自己的荒唐和胡闹,整个人立即像是泄了气的气球,什么底气都跑光了。
但她毕竟是个骄傲的女人,为了保存一点颜面,她顶着最后的一丝硬气,端起皇帝的架子开始轰人。
半晌。
“好!”温和的声音和她暴躁的声线形成鲜明的对比,善医淡淡的应了一声后,站了起来。
“你……”裴晓蕾望着善医渐行渐远的身影,气鼓鼓的嘴巴,立即瘪了下来,在他隐入屏风后,终于忍不住的喊道:“你真的走啊!”
见无人应答,她心里一急,下床就要追上去。
才落步半米,她身子一稳,奔跑的势头已经被忽然出现在眼前喘着大气的善医止住。
“你不要乱跑!”他沉声的道,湿答答的双手还在滴着水。
“你,不是走了吗?”她抓住他的手,紧张的问。
善医叹了一口气,无奈的道:“我只是去洗个手!”
“你别走……我,我刚刚说的是气话!”她垂下眼帘,绞着袖子为自己方才的失态解释。
“我知道!”他低头在她脸颊上亲了一下,目光一柔,把她牵回到床上。
“人家说,夫妻间就要吵吵闹闹的才像是生活,其实啊,能与你像平常夫妻那样偶尔拌个嘴,闹个别扭,我是求之不得!”说着善医又多拿了几个鹅毛大软枕围在裴晓蕾周围让她挨靠着,然后低下头,用已经抹干水并用内力尉热了的手掌轻抚在她肚子上。
高高兴兴的感受了肚子里的孩子几个强有力的蹬腿后,开始贴着肚皮小声的唱起歌儿来:“夜深了,虫鸣了,宝宝要乖乖睡觉了……”
这首摇篮曲不知道他是哪里学的,没什么音乐细胞的他,七拼八凑的调子都要跑到天边去了,他唱的越欢,逗得裴晓蕾越乐,闷着嘴笑了半晌后,她先前时晴时阴变幻莫测的情绪也随着这曲子一扫而空。
如此这般的一曲下来,小宝宝果真的不再乱挥动他的小手脚,乖乖的在卷缩在娘亲肚子,安静睡着了。
他抬起头,在裴晓蕾的含笑目光下抱涩的一笑,道:“孩子已经睡着了,不如……我们来做点别的!”
***  ***  ***
“不如……我们来做点别的!”这样的话音刚落,他的唇已经略显急切的落在了她的唇上,脸上,脖子上……火热的温度,一点点的往下侵袭……
“这四个多月来,每个日夜,我想你,都快要想疯了!”最诚实的话,配以最直接的动作,温热的手掌探入她的衣襟内,宽松的衣袍被扯开,一双因为孕育而更加丰满饱挺的乳房跃入他的眼前。
他着了魔般的望着,重重的吸了一口气,按耐住自己快要跳出来的心脏。
几年夫妻,她自然是明白他想做什么。
“二师兄!”她抬眼波光粼粼的望着他,乌黑的双眸一闪一闪的跳跃着欢喜,轻巧润红的唇瓣弯了起来。
“我也好想你!”她伸出手去揽住他的脖子,细腻的爱语随着微暖的气息吹入他的耳朵了。
柔风入耳,他气息蓦的一下乱了,身体微微的颤抖起来。
他和她一样,耳朵都敏感得很。
她唇角的笑意更浓了,眼底藏着的那股子狡黠愈发灵动起来。怀胎五月,他不敢也舍不得反抗她。
反客为主的把双手探入他的衣襟内,一层一层的拨开他的衣袍,精壮的肌肤贴在她柔软的掌心上,他的身体有些热,肌肉硬邦邦的也有些紧张。她推了推他的肩膀,示意他站起来。
善医乖乖起立,发丝凌乱,衣襟半褪,微抿着薄唇带着些许兴奋,这样的他,别有一番风情。
裴晓蕾显得有些笨拙,唇瓣在善医的腹腔上吻了又吻,双手腰带却连扯了几下都没成功。
善医本以为她会向自己求助的,却不想,她唇角一扬,修长的手隔着衣料落在他鼓胀的胯下,轻柔细致的抚摸,巧妙的触碰着他的前端。
“唔……”他叹了一口气,双手按在她的肩膀上,推也不是,压也不是。
“明天……是休浴吧?”她忽然抬起头来,望着善医没头没脑的问了一句。
“嗯!”他眯眼点头。
“那就好!”她满意的一笑,然后手腕一绕,腰带松落,善医的亵裤掉了下来,手再一拉,松垮垮的外袍随即落地。
他寸镂不着、一丝不挂的站在她面前,完美的线条,肌理分明……他的身体无可挑剔。
昂挺壮硕的男性象征最先映入她的眼瞳,她脸色一红,羞涩又期待的望着他,纤细的手指怯怯的双手扶住,火热的温度,硬邦邦的剑身,高高翘起的头颅,他用身体最原始的悸动向她宣示着自己的爱意。
她吻了下来,小巧的唇蜻蜓点水般在他壮硕的剑身周围轻点,润湿的软唇每到一处便点上一把烈火,几下轻啄,她还没有进到下一步,善医喘着粗气,样子狼籍的推开她。
“够了!”他红着眼,连声音不稳了。
裴晓蕾瞄了一眼他比方才更大,颜色更深,微微颤抖着的男茎,了然的一笑。
她在善医的诱哄下,挨着后面的软枕支着手肘半躺了下来,亵裤被脱掉,早早的便丢到了一边。
因为孕育的关系,她的身体更加圆润细腻,修长的玉腿被张开以后,下面的诱人的风景一览无遗,微张的花户,欲启欲迎的粉红花蕊,娇娇滴滴的等着男人摘采。
她被他那赤裸裸的目光看得有些不自在,红得跟苹果似的脸一偏,一心想着速战速决的她也顾不上矜持了,均出一只手来拉了拉善医。
“你快些来!”她娇羞的道,两脚朝着他的,更大的张开。
“你啊!”他一愣,随即宠溺的捏了一下她粉扑扑的脸,眼里的欢喜和情欲都要满溢了出来,他在她唇上轻轻一吻,手指扶着她的脸颊,划过嘴唇,落到胛骨,乳房,肚子……
最后盖在她微张的私密处,轻轻的搓弄的几下后,他虔诚的在她两脚间俯了下来,她沐浴后身体上遗留下来的淡淡花香,极近的飘入的他鼻腔里,青青甜甜的混杂着一些女性特有的味道,诱得他呼吸急促,心口沉浮。
大掌极轻的扫过她的大腿内侧,在成功的引起她的一声叹息后,他的唇落在了她的大腿根部,那个聚集着大量敏感的神经末梢之地。
果然,他才轻轻一碰,她已经忍不住痒“咯咯”的笑了出来,双腿条件反射的要合拢起来。
“你,别舔那里,好酸痒!”她含着笑带着几分嗔羞道。
“是吗……”他抬了抬头,嘴角一提,勾出一道坏笑:“既然如此,为夫更要把它攻下来。”
“呃……你,别……呵呵……嗯哼……”裴晓蕾虽口里说着不要,身体却不由自主的迎合,低低的笑声渐渐的被呻吟取代。
待在他的舌尖由下而上的在那处半闭的缝隙里,轻轻一拉舔的时候,她终于闷哼了一声,双手按在男人的肩膀上,腰臀忍住的向上抬了抬,急切的恳求更多。
“你别动,我来!”善医稳了稳她的沉重的身子,在身旁拉过棉被在她身后垫了垫,让她的后腰的支撑更稳妥后,两手左右顶着她的大腿,轻轻一压,灵巧的舌头顶开缝隙,探入了进去。
“嗯啊……”久未欢爱,她的身体早就已经敏感非常,方才善医只是轻轻的在腿根处一逗,便已经让她挠心不已,身体的饥渴已经被他一点点被点燃释放出来,所以他的舌一进来,她的身体便忍不住颤抖呻吟。
她已经湿了,舌头一触到那微颤的花蒂,便被花户内充溢的的水液含住,湿热的水泽在他的搅动下,愈发满溢。
她的身体很敏感,他每碰到一处,她便颤抖一下,声音低低的喘息着,轻轻的唤着他的名,白皙修长的腿抬了起来,动作笨拙的勾在他的脖子上。
“吻我!”她道。
他呼吸一沉,嘴巴听话的盖了下来,舌尖一叶一叶的掰开花瓣,吮住那点凸起的敏感,窸窸窣窣的合着汩汩而流的水液声,他的贪婪的吮吻起来。
“呜……”裴晓蕾身子一仰,喉咙深处破出一声长叹,她一只手按在他雪白的长发上,随着她愈发激烈的吮食,五指插入了他发丝里。
她低着头,两眼迷离的望着两腿间的起伏的脑袋,感受着他粗重的气息洒在她的最私密的地方,身体的热潮一阵急过一阵。
“呜……哼哼……二师兄……”她颤抖着唤他,下体热乎乎的,被他搅弄得又湿又潮,黏滑的爱液越流越多,内穴里酸酸鼓鼓的,像是被什么东西撕扯着,肌肉丝丝点点的带着一些尖锐的胀痛。
久未情事的肉体在饥渴的叫嚣着,心口的战栗一次又一次的撞击着她薄弱的神经。
“嗯哼……二师兄,够……够了……”裴晓蕾推一下埋头在自己两脚间的男人,口气不稳的叫停。
善医抬起头,深邃的眼满是的望着她,哑沉问:“你,准备好了?”
裴晓蕾面上一辣,垂下眼帘,默默的点了点头。
善医一笑,轻轻的抚摸了一下她圆滚滚的大肚子,俯身在她耳侧,低声道:“此间若是有那里不舒服,你便说!”
“嗯,我晓得!”她婉然一笑,柔软的手在他的掌背,柔声道:“我阅过些医书也问过师姐,此番……你进来便是!”
相亲五载,床笫之事,她已不会再初经人事的新妇,羞羞答答、遮遮掩掩的难以启口。
鱼水之欢,夫妻之乐,她坦然面对,并享受其中。
只是偶尔,她也会……
“夫君,快来嘛!”她捏着声音,娇滴滴向他张腿,白皙的手指按在私密处,两指一张,为他开着门户。
这样的大胆娇媚饶是淫糜了些,但在心爱之人面前,动作再放荡,话说得再直白再羞人,也是蜂糖蜜浆,情趣之事,他欢喜,便是自己欢喜。
“你啊!”他明明乐得一双眼睛眯成线了,却愣是摆出一副无可奈何的模样。
“二师兄……”她抬起玉腿,伸入他的脚间,往那昂扬的充血的巨物轻轻的碰了碰,另一只手揉捏着自己乳房,红唇微启,酥声入骨:“来嘛……”
善医是君子,是大夫,平日行事条条理理、端端正正的,自从她有孕后,更是守礼而克制。
裴晓蕾喜欢逗他,喜欢把他逼到失控,甚至逼得兽性大发,每次事后看到他一脸懊悔的望着自己被疯狂蹂躏后的身子,她就有种阴谋得逞的快感。
善医定定的望着裴晓蕾,明知道她又在闹自己,可是脑子轰了一下,被她的魅惑全搅乱了,他艰难的咽了咽干枯的喉咙,用最后的一丝理智警告自己,她怀孕了,五个月了,不管自己多么的饥渴,都不能再像以前那样的毫无节制的乱来。
然而他内心的挣扎,裴晓蕾非但不体谅,反而勾着脚背在他的敏感的大腿内侧柔柔的一滑,火上浇油的娇声催促道:“夫君快点啦,奴家要等不及了……”
理智,在一瞬间崩溃。
“该死!”他咒骂了自己一句,握住她捣蛋的玉腿,往下一曲压,身体随之半压在她的身上,下跨理所当然的置于她的潮热红肿的花户前。
早就青筋绷起的硕大的男茎在他的掌握下,对着她的湿漉漉私密之地轻拍了几下,硬邦邦的火热巨棍在她的缝隙里一翻厮磨后,停在那点凸起的花核上,硬棍一提,肿胀的前端对着那点凸起猛的一擦,剑身狰狞暴突的青筋重重擦过她的薄皮。
“唔……”脚趾一曲,一句短促的呻吟,裴晓蕾整个人被他这一下轻撞,激的浑身战栗起来。
“我爱你!”仪式般的,随着这句直白的情话出口,他手握着长剑满脸通红的抵在她那个幽深狭窄的入口,窄腰一动,在她的微颤的战栗中,开始一点点的往里面挤……
“二师兄,我爱你!”同样直白的话,在她隐忍的喘息中,销魂噬骨的脱口而出。
长剑入鞘,他们的夜才刚刚开始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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